世界博览会在巴黎开展

1900 年，世界博览会在巴黎开展，走进镇们他的个法国度珠宝创作一举成名。

22 年后，他前往法国大陆上的故地行最东部 —— 莫代尔河畔的那座温根镇，步入一间废弃已久的业资玻璃制造旧厂，从时光的玻璃诗人痕迹中窥见了一个极为绚烂却“易碎”的梦，他被这场“梦”深深地吸引 —— 他決定在这里造一场更美的走进镇们“梦”。

René Lalique（勒内·莱俪）/ 1860 - 1945

—— René Lalique（勒内·莱俪），一位“玻璃诗人”、寻访讯一位“香水瓶之父”，故地行他在这座小镇上建立起了自己的业资玻璃工坊。勒内·莱俪打造了一处光、玻璃诗人影、走进镇们气味、个法国度记忆或是一段时光的存放处，他将一切“易逝的”都凝固成一件件精致的作品 —— 从珠宝到水晶制品、从香水瓶到餐桌用品。

2011 年，莱俪博物馆在工坊原址成立，存放勒内·莱俪谱写的动人“诗章”。

Musée Lalique / Lalique Museum（莱俪博物馆）

小鹿有幸采访到莱俪博物馆负责人 Véronique Brumm 女士（以下简称“VB”），让她引领我们去往勒内·莱俪打造的“梦”中。

Véronique Brumm

（维罗妮卡·布鲁姆）

莱俪博物馆负责人、水晶及玻璃产业文化遗产信息科学和传播博士、欧洲玻璃博物馆及玻璃制造历史学家、《莱俪：辉煌的玻璃，华丽的水晶》（Lalique: Glorious Glass, Magnificent Crystal）一书作者

“

我叫 Véronique Brumm，我非常幸运从 2004 年开始参与到莱俪博物馆的建设项目，并从 2011 年开始负责与管理博物馆。

01

莱俪博物馆由法国著名建筑设计事务所 Wilmotte 承建，您能否为我们介绍一下此处空间上的设计理念呢？

VB:是的，我们选中了国际知名建筑设计师让-米歇尔·威尔莫特来完成莱俪博物馆的设计。维尔莫特尤为擅长将古老建筑和现代建筑融为一体，博物馆永驻藏品会陈列在一座专门建造的新建筑中，这座新建筑是半地下式的，这样能够与周围环境完 美融合。

Musée Lalique（莱俪博物馆）

Wilmotte 事务所还与布展专家合作设计了常驻藏品的陈列。他们的设计理念是令游客能够在博物馆内的参观体验感更好 —— 陈列不会使藏品间相互形成“竞争”关系，而是在一个更加简洁的环境中，用精心设计过光照的展柜来展示这些作品，让水晶和玻璃焕发光亮。

以上两图为博物馆展厅照明与空间布局

02

可以为我们介绍一下 René Lalique（勒内·莱俪）吗？莱俪有着怎样的个性呢？

VB: 勒内·莱俪出生在法国香槟区阿伊镇，但是在巴黎成长。父亲是一位商品代理商，母亲是刺绣师，母亲的艺术天赋从小就影响着莱俪。

René Lalique（勒内·莱俪）/ 1860 - 1945

当莱俪 16 岁时，父亲去世了，那时他才开始当珠宝学徒，正是学徒期间莱俪学会了宝石镶嵌。但是，他真正所热衷的还是绘图。因此莱俪为了精进绘图技巧而在英国进修了两年，回到法国后继续在巴黎装饰艺术学院读夜校。

école Nationale Supérieure des Arts Décoratifs

（巴黎高等装饰艺术学院）

前生为皇家绘画学院

图为学校外观与绘画课一景

（图源 EnsAD）

其实，莱俪最初想要成为珠宝绘图设计师，所以他在完成珠宝设计草图后，会再交由当时的大珠宝商来制作。但是，莱俪的想法创新、超前，甚至超出了当时的珠宝工艺水平，于是他毅然创建了自己的工坊。直至 25 岁时，他买下了 Jules Destape 的工坊， 并创立了一支自己的团队来制作他的作品。

La Broche Papillon（蝴蝶胸针）/ 1900 / 莱俪为 Boucheron（宝诗龙）设计 / 曾属于美国知名女星 Elizabeth Taylor（伊丽莎白·泰勒），1970 年泰勒曾于公开场合佩戴 / 2011 年拍卖以 95,000 欧元（折合人民币 692,199 元）成交

莱俪的个性与同时期其他艺术家不同，他更加神秘，莱俪很少记录工作相关的事。譬如，埃米尔·加莱就写了很多他自己工作相关的文章，但莱俪就不这样。另一方面，莱俪留有很多与妻子爱丽丝·勒德吕、朋友或客户的往来书信。

并且，莱俪将大部分时间都花费在工作上，但我们或许也可以说他是一个内心非常丰富的人。

03

珠宝是莱俪重要的创作之一，他有哪些经典之作呢？

VB: 莱俪从小就对大自然感兴趣，莱俪虽然在巴黎长大，但放假会回去家乡阿伊镇的爷爷家，就在埃佩尔奈附近。

莱俪在爷爷的陪伴下画了许多有关大自然中的花卉和动物的画。当他进入珠宝行业时，动物和植物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他主要的灵感来源。当然女性也是他主要的灵感来源之一，莱俪经常将动物或植物与女性形象相结合。

莱俪 1880 年出品「蜻蜓女人」胸针，其后成为「新艺术时期女性主题」代表作。

Emme Libellule Ailes Ouvertes Pendant (Dragonfly Woman)（蜻蜓女人吊坠）/ 1898-1900 / 现存于 Musee Lalique（莱俪博物馆）

而在他有关自然元素的灵感来源中，莱俪对蜻蜓和蝴蝶尤为热爱，这些昆虫元素其实也给新艺术时期的艺术家创造了无数灵感。

莱俪博物馆馆藏“蜻蜓”元素吊坠

Quatre libellules pendant necklace（四蜻蜓吊坠项链） / 1903–1904

Papillons de Nuit (Moth)（夜蛾胸针）/ 1906-1907 / 现存于 Shai Bandmann 和 Ronald Ooi / 图源 Musée Lalique

但是，莱俪也对其他较少受欢迎的动物感兴趣，譬如甲虫和蛇。莱俪对这些动物非常着迷，因此也将他们融入到他的珠宝设计中。

莱俪 1904 年出品 Guêpes et prunus（黄蜂与李子）吊坠

珠宝方面的杰作，我还想介绍一下莱俪在 1886 年至 1887 年设计的“燕子（Hirondelle）”胸衣装饰，这件作品在当时是一件具有新意且极 具现代性的珠宝。

Hirondelle (Flight of Swallows)（燕子胸衣装饰）/ 1886-1887 / 现存于 Shai Bandmann 和 Ronald Ooi

花卉元素方面，莱俪会像这一时期其他艺术家一样选择百合或兰花。但是，莱俪也会使用落叶元素进行创作，这听起来可能令人惊讶，但他确实成功地将灵感来源进行了升华。

莱俪珠宝作品中的花卉元素

【上】Ornement de Corsage Jasmin（茉莉花胸衣装饰）/ 约 1899【下】Laurel Diadem（月桂王冠）/ 1903-1905 / 现存于 Shai Bandmann 和 Ronald Ooi

除了与生俱来对自然的热爱和成长经历的影响，莱俪与 19 世纪末许多艺术家一样，也受到了时代的启发。譬如，日本艺术也带给了他很多启发，主要源于日本版画等。

莱俪的另一个灵感来源则是古埃及。拿破仑战争后，许多埃及艺术品进入博物馆，而莱俪也经常参观各国的众多博物馆，因此这些源自埃及的灵感在他作品中也随处可见。

莱俪出品舞台珠宝

【上】莱俪为知名女星 Sarah Bernhardt（莎拉·伯恩哈特）所设计舞台珠宝头饰手稿

【下】知名女星莎拉身着埃及艳后舞台服饰，全身所佩饰珠宝皆为莱俪出品。

装饰艺术时期，莱俪的灵感来源则以非洲艺术和前哥伦布时期的美洲艺术为主。因此，当时莱俪的灵感来源其实十分多元。

莱俪博物馆展品“蛇紋”玻璃制品，可窥见其他艺术风格的影子。

04

莱俪珠宝工艺和设计之复杂、制作难度之高是令作品经久不衰的重要因素，能否从这个角度谈谈莱俪古董珠宝的价值呢？

VB: 莱俪很早就有创新意识，他对和其他珠宝同行做同样的事情不感兴趣。所以莱俪从一开始就很大胆，譬如创新材料的选用 —— 他会使用钻石、牛角还有珐琅等、那些他认为符合珠宝成品理想表现效果的材料进行创作，以更好地呈现他的艺术想法。也因为对于莱俪而言，最重要的便是他的艺术设计。

有趣的是，莱俪会选用钻石表现“伞形花”，而这并不是因为其昂贵的价值，而是因为他认为钻石最能表现这些花。

莱俪以钻石表现花叶。

再来就是工艺，如“四蜻蜓吊坠（Quatre Libellule）”，莱俪会选择以金胎珐琅烧制蜻蜓身体，而以空窗珐琅制作蜻蜓翅膀、呈现“自由感”。

莱俪 1900 年出品 18K 黄金镶嵌“空窗珐琅”钻石及海蓝宝石“四只蜻蜓”造型胸针

空窗珐琅是一种很特殊的技艺。艺术家要先做一个金网，在下面垫上一块铜片，填上珐琅后再进行烧制，之后用酸去掉铜片，这样就会得到一个小小的微缩彩色玻璃窗。

工匠正在于镂空上进行涂料，最终成品将呈现轻如纸、薄如翼之效果。

最后，则是他的技术创新。譬如，莱俪会首先制作出大尺寸模型，再使用一种 Tour à réduire 的机器制作珠宝的细节，当时这种机器被用于铸币之上。

05

莱俪的珠宝被视为法国“美好年代”的「另类」珠宝，却也得到了欧洲贵妇与名媛的热心购藏，您能否告诉我们莱俪的著名客户或藏家有谁呢？谁又是他的“缪斯”呢？

VB: 1900 年的世界博览会，标志着莱俪珠宝事业的高峰。起初他也收到过诋毁 —— 批评他过于大胆的创新精神。但之后，莱俪收到来自各国君主和国家元首的定制委托，而他的作品也开始进入博物馆展示。

1900 年位于巴黎装饰艺术博物馆开展的“巴黎世界博览会”上，图中为勒内·莱俪的展位。

莱俪珠宝事业的高峰也少不了几位重要人物推动。

最初，购藏莱俪珠宝的主要群体是知识分子和艺术精英，他们不看重作品的经济价值，而是表达对艺术的热爱，众多女雕塑家（如 Meurlot-Chollet 夫人）都曾佩戴他的珠宝。

但是，最为标志性的人物是当时的知名女演员莎拉·伯恩哈特（Sarah Bernhardt），她不仅委托莱俪为她制作日常佩戴的珠宝，还委托他设计舞台专用珠宝。

莱俪出品舞台珠宝 Lilies Diadem

女星莎拉·伯恩哈特委托莱俪制作、穆夏 （Alphonse Mucha）设计的舞台珠宝「百合冠冕（Lilies Diadem）」，佩戴于《遥远的公主》中。/ 1895

莱俪的另一位缪斯女神，是他的妻子爱丽丝·勒德吕，她在莱俪的珠宝生涯中为他带去了许多灵感。

勒内·莱俪与妻子爱丽丝·勒德吕

还有一位不是缪斯，却也是重要的角色 —— 卡洛斯特·古本江，他是莱俪的朋友兼赞助人。

Calouste Gulbenkian（卡洛斯特·古本江）

1869 - 1955

莱俪 1898-1900 年出品孔雀造型胸针 / 古本江博物馆馆藏

古本江在 1900 年左右曾向莱俪定制了许多珠宝，正是古本江的订购令莱俪得以真正地在珠宝设计上自由发挥想象力。

06

莱俪的作品被后人公认为“玻璃艺术作品的典范”，而他对玻璃的使用也是具有开创性，为何一位珠宝设计师会对「玻璃」产生兴趣呢？

VB: 莱俪约在 1890 年就开始对玻璃感兴趣了。但其实莱俪最初想用的是珐琅，珐琅是一种玻璃化材料。而自从莱俪发现了玻璃，玻璃便逐渐在他的珠宝作品中占据中心，直至占据了作品的整个框架。

勒内·莱俪正在仔细查看玻璃花瓶 / 1925

珠宝作品“粉色仙子（La Nymphe Rose）”胸针，它以玻璃和红宝石制成。它便展现出了莱俪对玻璃材质的情有独钟，玻璃部分被设计在胸针中心位置，这件作品制作于 1906 年至 1908 年左右。莱俪尤其喜欢探讨材质的浮雕与透明特性，这枚粉色仙子胸针就是典型例子。

La Nymphe Rose（粉色仙子胸针）/ 1906-1908 / 现存于 Shai Bandmann 和 Ronald Ooi / 胸针正面立体浮雕刻画了一位仙子，而另外四个似在打斗的人则刻画在胸针背面。

莱俪对玻璃感兴趣的点在于玻璃比宝石更易加工。第一，因为玻璃内部没有无法预测的纹理而更易成形。第二，莱俪可以给玻璃上他想要的特定颜色。

玻璃更易成形，因为内部没有无法预测的纹理，且更易上色。

07

您能否为我们介绍几款莱俪的玻璃作品呢？一些已绝 版的珍贵款式为何难以再造呢？

VB: 莱俪的玻璃器皿可以提到 Poissons Grondin（《鲂鱼》）花瓶，即饰有鱼形纹饰的花瓶，这类作品上能够看到日本艺术的影响。

莱俪 1921 年签名出品乳白“鲂鱼”花瓶（日本称“鲂鱼”为“鲷”）

莱俪出品 Poissons 花瓶

【上】莱俪于 1921 年出品红色玻璃“鱼纹”花瓶

【下】1924 年版本莱俪出品红色玻璃“鱼纹”花瓶

莱俪还有鸟类元素玻璃器皿作品 —— 他设计了几件饰有鹦鹉纹饰的花瓶，如 Ceylan 花瓶和 Perruche（鹦鹉）花瓶皆是十分经典的作品。

莱俪于 1924 年签名出品 Ceylan 花瓶，现存于莱俪博物馆。

莱俪出品 Perruche 花瓶

【上】莱俪 Perruche（鹦鹉）花瓶，现存于巴黎奥赛博物馆。

莱俪 1931 年出品鹦鹉欧泊水晶果盘

莱俪创作的这些玻璃作品，有些是批量生产，有些则是用失蜡法制作的。其作品要么是独立款式的作品，要么是一个小系列。

莱俪 1927 年出品 Bacchantes（酒神）花瓶，至今仍在生产，现存于 Lalique SA。/ 其使用压制成型技术制作，此过程包括将熔化了的材料倒入模具，再加入金属核心，用其将材料分摊到模具壁上，借此在花瓶上印出图案。

但是，大部分莱俪的作品在 1945 年都停产了，这也令昔日的作品更为出色了。

08

莱俪在香水瓶设计行业占一席之地，且被认为是对法国香水行业近 300 年勃兴起到重大推动作用，那莱俪和香水又有怎样的故事呢？

VB: 在莱俪的众多经典作品中，值得一提的必有香水瓶。莱俪为弗朗索瓦·科蒂（François Coty）创作了许多以失蜡法制作而成的香水瓶，或是内部有浮雕的香水瓶，十分特殊。

莱俪香水瓶

【上】1912 年出品 Deux Figurines Bouchon Figurines 香水瓶（独角鹿甄选精品）【下】莱俪创作香水瓶现存莱俪博物馆。

1912 年，莱俪为科蒂设计了第一支香水瓶，这支香水瓶大获成功，以至于当时很多知名香水商都来向莱俪订购香水瓶。

L'Effleurt / 1912 / 现存于 Lalique SA / 这是莱俪为香水品牌 Coty 设计的第一支香水瓶

莱俪香水瓶

【上】莱俪 1925 年出品 Lilas（紫丁香）香水瓶

【下】莱俪 1924 年为香水商 WORTH 设计香水瓶 In the Night

为满足香水制造商的需求，莱俪开拓了一条属于自己的玻璃生产线以进行工业化生产。当时，莱俪先在大巴黎地区的孔布城租下了一间玻璃工坊，后又将其买下。直至一战后，莱俪才来到温根镇。

上图为莱俪玻璃工坊，下图为莱俪博物馆玻璃器皿制作演示过程。

那时，莱俪最感兴趣的是传播美、让美触手可及。因此他使用了现代生产技术，用压缩空气吹制或是运用压制成型的玻璃技术，以尽可能更多的发行、扩散他的作品。

莱俪博物馆展品 Bacchantes（酒神）花瓶细节图 / 1927

09

对于艺术珠宝，中国藏家尤为关注「传承」功能与意义，莱俪的作品作为一种艺术形态如何体现传承价值呢？其收藏价值是什么呢？

VB: 莱俪得到了众人的认可和尊重，其中埃米尔·加莱（émile Gallé）认为莱俪是「现代珠宝艺术的开创者」。莱俪的作品在世界各地都有藏家购藏，大多是美国和日本的藏家，当然也有法国的。

1925年，“巴黎装饰与现代工业艺术国际展览会”入口处展有莱俪出品「玻璃喷泉」。/ 此时莱俪的声望已非常之高。

莱俪的作品有趣的地方是，他的作品品类十分多元 —— 从珠宝、香水瓶、酒杯、花瓶、装饰艺术品再到建筑元素。

建筑元素

【上】莱俪为上海和平饭店定制了系列玻璃水晶装饰（至今仍得以保留）/ 1930

【下】传奇的「东方快车」上使用了莱俪出品水晶玻璃版面作为装饰，并配备大量水晶玻璃器皿。/ 1929

无论是餐桌艺术品或是珠宝，他的作品令众多藏家感兴趣的原因也非常多元，对它们感兴趣的藏家各自经历也不尽相同。也有大多专门收藏莱俪在 1925 年为众多豪华汽车设计的水晶立标的藏家。

【上】莱俪 1928 年出品 Victoire 玻璃汽车装饰，此为 Robert White（罗伯特·怀特）收集的 300 个汽车装饰之一。

【下】1937 年，Berar（贝拉尔）王子的劳斯莱斯引擎盖（最前端）上饰有 Victoire 玻璃汽车装饰。

同时，也有部分藏家特别喜欢收藏莱俪创作的艺术品，尤其是那些用失蜡法制成的，因为这些作品要么只有一件，要么则是非常稀 少。并且，莱俪还有一个缎面技术十分有趣，此种技术令工艺品能够获得乳状缎面的外观，这也是莱俪作品的特点。

而对于其他藏家而言，吸引他们的是莱俪作品的艺术性。莱俪的艺术创作表现出来的品质，令他有别于其他大部分艺术家，无论是新艺术时期或是装饰艺术时期，莱俪一直都有着强烈的创新意识 —— 想制做「新的东西」、制做世人从未见过的东西。

莱俪博物馆内勒内·莱俪介绍墙

因此，莱俪的作品在这一点上是无与伦比且独特的。

「莱俪博物馆选址在此，意在向勒内·莱俪及其后继者致敬」，Véronique Brumm 女士谈到。

莱俪博物馆，存放了勒内·莱俪对于艺术创作的「热爱」，每一件珍品皆见证了他向自己所爱之物奔赴的故事。

而勒内·莱俪留下的艺术结晶，定格了时光 —— 留下的不仅仅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更是一条穿越百年的情感纽带 —— 维系着家人与家人间的家庭记忆，也牵引着世人回溯勒内·莱俪所在的年代、感受一份他为艺术创造的浪漫时光。

莱俪博物馆馆藏香水瓶